在圣丹斯2017上,有人提出了一個問題,究竟VR和AR技術哪一個才是更真實的。
哪一個更真實?
新疆域單元的策展人Shari Frilot將今年的展示稱為“人性3.0”(Humanity 3.0),將其對比于同時召開的總統就職典禮,Frilot稱后者是“未來如何展開的另一故事”。
在圣丹斯沒什么人談論華盛頓的事情,一部分是希望藝術能夠稱為逃離出口,更重要的是藝術家們能夠空前團結在一起,為當下的事件給出觀點。
對于一些藝術家來說,這可能意味著模仿致幻劑的效果,或者想象我們是一個正在經歷進化的物種,也有藝術家希望能夠讓觀眾通過另一種視角,得到不同的智慧。
VR裝置藝術最令人震驚的地方,在于它暴露了人類在真實世界改造上的能力,已經遠遠跟不上我們操控數字世界的能力。
在幽暗飄雪的北猶他,一堵長滿苔蘚的舊墻和滿地的鮮花歡迎觀眾變成一棵樹。戴上頭顯,我們整個世界變成了雨林。
身上的共感套裝聽起來像是物理上的噪音,直到它開始同步充滿畫面感的聲音和圖像。
幾年之前,只有萬圣節的鬼屋或者沉浸式戲劇Sleep No More,才能讓觀眾感受到如此生動的臨場感。
而現在,整個的戲劇和表演歷史已經成為讓虛擬世界稍微真實一點的伴奏而已。